深森寻夏雀

嘘—不要说话。

神奇宝贝在哪里.1

《神奇宝贝在哪里》

异能者 X 试图严肃的不正经文学

没大纲,裸奔中,随缘更新,开心就好,小学生文笔,写不出富丽堂皇的感觉,么么哒~


第一章

飞鸟掠过的黄昏,夕阳镀金,稀疏的云被覆上橙红明丽的颜色,漂浮在金黄色幕布一样的天空下。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城市路线,积木般鳞次栉比的高楼层叠,昏黄苍穹下,直冲云霄的铁塔威严耸立,如巨人一般驻扎大地,俯视人间一切。

车水马龙的声音贯穿着整座城市,呜鸣声此起彼伏。空间仿佛折叠过一般,越往上,越是成对比,铁塔的顶端,青鸟翱翔,似乎是被无形的气流墙撞击过一般,惨叫一声后,翻飞着偏离了原来飞行的轨道——广袤无垠的天空,除了那一声鸣叫外,便是清一色呼啸而过的风声。

一身红色运动服的陈立农坐在铁塔顶端的钢筋上,一条长腿挂在钢筋外,晃晃悠悠,另一条腿踩在钢筋上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悠闲得很。周围的气流,在无形中隐成一道结界,密闭而透明的结界外,通过肉眼无法看到里面坐着的少年。

“干嘛?”通过耳朵上佩戴的微型接收器,陈立农一只手搭在膝盖上,倚着钢筋,懒懒散散地和队友交流着。

“你到了啊?”接收器那头的林彦俊,似乎也是一副散漫的样子,声音的尾调拖得长长的。

“嗯,到了啊。”昏黄的光镀在少年乌黑的瓜皮头和宽厚的肩膀上,头顶因为润泽的光晕,发丝几乎闪着金光。

“恭喜你啊,成年以后的第一个任务不是找猎物,而是找‘人’。”林彦俊揶揄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幸灾乐祸。

陈立农翻了个白眼,嘴角痞了痞,“那也比某些人好,在基地躺了大半年了,技能都得退化了吧?”

“开玩笑,你俊哥一出马,四海扫天下好不好。”林彦俊没皮没脸地笑道,“不过,说到这个,上次教授说你的雷电好像又生猛了一下?这次得添个加号了吧。”

“啊~”陈立农伸了个懒腰,“再说吧,最近波动频繁,很不稳定,不然我也不会沦落到出来找‘人’了。”

“……有道理,Hunter的技能在没有完全成熟前是不能出任务捕猎的。哎,那你就好好找人吧,我听正廷说,这次的对象是朵带刺的玫瑰耶,估计有你受的。”

“……他已经得到资料了?嘛,算了,玩惊喜什么的,是教授一贯的风格了。”陈立农叹了口气,“你说,我要是找到了他,要怎么跟他开口呢……好伤脑筋。”

“昨晚贾斯汀不是给你传授了人类语言交流技巧法则吗?”

“我觉得……怪怪的,实用性不强。”陈立农扶额。

“我觉得还行,你可以试试看,实在不行,电晕了扛回来。”

“你有病吧林彦俊,我电他,他不能把我一掌呼开?我要是第一次出任务就受伤,那不得笑死人??”陈立农无语道。

“哈哈哈哈,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。”

两个人又闲碎地聊了几句后,接收器闪着的绿光转为红色,通话结束了。

陈立农单手支在额头,挡着正前方橙红色的落日,刺眼的光芒令人有些昏昏欲睡,在饥困交迫中,陈立农感慨了一下自己惨淡的现状后,扶着钢筋站了起来。

敞胸的运动服上衣在风中翻飞,瓜皮头的碎发随着气流逆向翘起,纵使少年有着成年人的美好肉体和身形,着装和造型上却仍旧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。

陈立农再次伸了个懒腰后,肚子里传来了一阵“咕噜噜”的声音,他无奈地耸拉下肩,

“好了好了,我们去找吃的吧。”

再次抬头,他伸出左手,在空气中打了个响指。

    

“啪”

飞鸟撞上气墙的那一刻,周围涌动的气流瞬间变得平静下来,雪白的鸟扑棱了几下翅膀后,朝着原来的方向飞去——

结界消失的一瞬间,铁塔上的人消失地无隐无踪。

 

入夜的城市,红灯区纸醉金迷。

酒红灯绿的街道,迷离梦幻的霓虹灯,香水的诱惑混着雪茄的神秘交织成充满欲望和肉体情欲的气息。街道的两侧,纤细的腰肢曼妙地扭动,西装华服、短衫牛仔裤,形形色色的人迷失在红唇和烟酒之间。在醉生梦死的长夜,这里是欲望的深渊,是罪恶的极乐净土,是肉池酒林的极致天堂,金钱和色情即正义,糜烂和罪孽是狂欢。

陈立农坐在金碧辉煌的包厢内,佯装镇定地搓着手心。

一再强调自己已经是成年人,甚至最后掏出了教授给他造假的身份证,才混入了这个戒备森严而又放荡迷乱,充满矛盾的“成年人世界”。点名道姓要寻找的那个人后,领路的女子意味深长地笑着,扭动着纤细的腰肢,带他来到了这个金光闪闪,挥霍如土的暴发户一般的包厢。

“在我们这里,‘少爷’虽不多,但各个都是精品,老板,您要找的这个,可是精品中的精品,看来也是慕名而来的?”女子点了一支烟,翘着纤细的腿坐在沙发的另一侧,调笑道。

“百闻不如一见,是吧。”陈立农身子往后仰,整个人倚在沙发上,刻意摆出的吊儿郎当的样子颇像一个翘课出来的高中生小混混,浑然不知自己眼底闪过的局促被眼前的女子尽收眼底。

“是这个道理,但是老板,您这样连队都不排直接进来要人的,恐怕会让我们得罪其他客人啊……”女子嘴角一扯,讨好的笑容中又带着一丝嘲讽,摆明了是有些看不起陈立农这幅青涩的学生模样的身份。

陈立农瞥眼扫了一眼女子后,心下了然,伸手从运动服的裤兜里掏出了两叠鼓鼓囊囊的纸钞,一把拍到前方的茶几上。

“要是不够,我还有,拿这些打发那些客人去。”说着,他又从运动服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三叠纸钞,摆在先前的两叠纸钞上。

女子愣了片刻后,立刻眉开眼笑的指了指陈立农,“老板这是什么话,得了,他马上就到了,您再等等,慢工出细活,美妙的人儿总要缓缓来的是不是?”她低头掐了手中的烟后,笑眯眯地捞走了桌上的五叠百元大钞,扭动着腰肢,在讨好谄媚的笑容中离开了包厢。

陈立农被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儿熏得头疼,见人终于离开了,才有所放松的真正地瘫在沙发上,低头揉着眉心,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开口——

 

“咔哒”

 

门被推开,又被关上。

 

鼻息间飘来淡淡的香味,不似先前浓郁的女子香,这是一种近乎于无但又确实存在的香味,混合着玫瑰与大海的清香,又不夹杂玫瑰的俗气与大海的气势,魂牵梦绕的香味似乎要把人的魂魄勾走一般。

陈立农恍恍惚惚地抬起头望向门口,下一刻,呆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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